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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进剿
政府军来打反抗军,喜欢称作“剿匪”,因为那个时候,由毛主席带头,反抗军都窝在了山坳坳里,并且与各地的土匪展开了密切的合作,因此政府军就管他们叫“共匪”,来打他们的时候,就叫作“剿匪”。
政府军都在大城市、平原发展,由于不同地区的军阀割据,因此他们的特点叫做“派系林立”。
红军占在山地,因此他们后来的特点叫做“山头众多”。
“剿匪”呢,又分为“
进剿
”、“
会剿
展开剩余93%”、“
围剿
”。
所谓“进剿”,指的是某一省的军阀单独前来剿匪。
所谓“会剿”,指的是两省军阀会同剿匪。
所谓“围剿”,指的是三省及以上军阀合围剿匪。
反抗军实力不同,待遇也就不同。
刚起于毫末时,迎接的是进剿,实力逐渐发展壮大,就会迎来会剿,当实力足以割据一方时,围剿便会随之而来。
而这每一次剿匪,对于反抗军来说,就如同渡劫。
在我们生活中,在上班路上,或者坐地铁的时候,经常看到天上有道士渡劫,渡劫成功的,法力便会精进;渡劫失败的,非死即伤。
对于反抗军来说,也是如此,每一次打退政府军的进剿,如同渡劫成功,会缴获武器,得到俘虏,占领新的地盘,根据地会扩大,实力会突飞猛进。
因此,剿匪,不见得是完全的坏事,对于反抗军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风险和收益并存。
但是怕就怕你在专心渡劫的时候,后面有自己人捅刀子,比如来的第五次反围剿,当然,这是后话了。
书归正传,湘赣边界的红色风暴越刮越猛,在接连打退了赣军三次进剿之后,红军所获甚多,实力也不停壮大。
注:
第一次是新城战役。
第二次是五斗江战役。
第三次是草市坳战役。
这令政府军坐立不安。
1928年6月中旬,江西省政府主席朱培德奉蒋介石之命,重振旗鼓,以第九师师长杨池生为总指挥,率3个团,加上惨败的杨如轩的2个团,共5团之众,从吉安进攻永新,向井冈山根据地发动了第四次“进剿”。
与此同时,湖南政府军
吴尚
第2师也由平江调防攸县,加强对湘赣边红军的防堵。
面对敌人的来势,红四军又从永新撤出,退回了根据地的中心宁冈。
毛泽东、朱德、陈毅等认为:湖南国民党军数量多而且战斗力较强,尚未进攻红军;而江西国民党军兵力虽号称五个团,但经过数次打击,有畏惧心理。
故应对战斗力较强的湘敌取守势,对战斗力较弱的赣敌取攻势,以小部力量钳制湘敌,集中力量打击由永新地区来犯之赣敌。
6月20日,毛泽东、朱德、陈毅在宁冈召开会议,详细制定迎敌方案。决定:
一、由朱德、陈毅、王尔琢率领3个团再加1个营,利用宁冈北面屏障新、老七溪岭的有利地形,集中力量抗击来犯之敌。
二、袁文才、王佐率1个营在宁冈、酃县边境活动,钳制吴尚,并广泛地动员宁冈、永新群众支前参战,协助红军破敌。
三、毛润之率一个营前往永新龙田、潞江一带,发动群众骚扰赣敌,牵制湘敌。
从21日起,敌方也紧锣密鼓,向我根据地推进。
杨池生的3个团由永新向宁冈北面的新、老七溪岭逼进,企图攻占宁冈。
杨如轩的2个团则驻防永新城。
敌人的行动,均被永新群众告知已进入永新龙田、潞江一带的毛润之。
毛润之闻讯,即写信给朱德、陈毅,通报敌人企图,并提出破敌策略,派人急速赶往新城。
朱德、陈毅接毛润之来信后,即于22日上午在宁冈确定具体的作战方案。
正在开会时,袁文才部报告进驻攸县、茶陵一带的吴尚并无行动迹象。
这样,就排除了湘赣两省敌军的“会剿",而只是赣敌单方面的“进剿”。
于是,军中领导更坚定了战胜赣敌的信心,决定:朱德、陈毅、胡少海率两个团加一个营,在新七溪岭阻击敌二十七团。
王尔琢、何长工率一个团在老七溪岭迎击敌二十五、二十六团。
袁文才率一个营和赤卫队埋伏在武功潭一带,待我方得手后相机包抄,截断敌人退路。
毛润之率一个营继续在永新龙田、潞江一带监视湘敌。
一场严峻的决战在即。
02新七溪岭战斗
七溪岭,又称梁公岭,是横亘在宁冈北面的一座群山,山中树高林密,怪石巉岩,极为险峻。
新、老七溪岭一左一右,像两扇铁门,扼守着根据地的大本营。
两座山岭各有一条小路盘旋而上,通往宁冈的新城。
6月23日凌晨,朱德、陈毅、胡少海率领部队从新城出发,穿过“吊谷上仓”、“蛤蟆湖"栈道,抢在敌人前面,占领了新七溪岭的制高点——望月亭。
进攻新七溪岭的敌人是号称“江西最狠的部队”——杨池生的第九师第二十七团。
敌人凭借着优良的装备,气势十足地从龙源口向新七溪岭逼进。
这天,大雾弥漫,且是传统的端午佳节。
日出后,敌官兵沿着小路向望月亭奔来,向先期到位的胡少海发起攻势,争夺制高点。
胡少海的部队系农军组成,枪支不多,逐渐显露出劣势,阵地开始被敌突破。
这时,幸好又来了一个营赶到,迅速集中火力,猛烈阻击,才把敌人压下去。
但是,政府军自恃武器精良,弹药充足,又集中七八挺机枪,压向望月亭,抢占了地势险要的风车口,并在风车口上架起几挺机枪,掩护大队敌军向前冲锋。
红军被敌人密集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来,情况非常危急。
军长朱德见状,立即赶至望月亭,提起一挺机关亲自上阵,向敌人猛烈扫射,这时,一颗子弹打穿他的军帽。朱德全然不顾,大声命令:“摘掉敌人机枪!”
班长
马奕夫
一马当先,承担了摘掉敌机枪的重任。
他时而以树木作掩体,时而又匍匐在怪石旁,很快地接近风车口。
"轰隆!”马奕夫甩出几颗手榴弹,把敌几挺机枪炸得仅剩一挺,自己也中弹倒下。
“冲啊!"战士们见状,跃出壕沟。不料,敌人的机枪又吐出了火舌,一批战士倒下了。
马奕夫被剧烈的枪声惊醒,看见身边倒下的战友,怒火中烧,一步一步地爬向敌机枪位置。
随即,他一跃而起,使尽全身力气,抓住滚烫的机枪枪管,用胸膛挡住了机枪口。
“为马班长报仇!"战士奉命发起了凌厉攻势,终于把敌人压下了风车口。
随即,又乘势将敌人逼下山腰。骄横的敌军后来尽管组织了多次的冲锋,始终无法逾越风车口。
03老七溪岭战斗
在新七溪岭战斗打响之后,王尔琢、何长工与敌在老七溪岭展开了激战。
红二十八团从新城出发,因路途较远,匆匆赶到时,对面的制高点百步墩已被先期到来的敌人所占领。
敌俯我仰,形势非常不利。战斗打响后,敌人密集的子弹,压得红军无法推进。
“必须抢占百步墩!”王尔琢无所畏惧,多次组织突击,但未能奏效。
红军打到上午11时许,仍没有冲上去。
这时,敌人大批部队倒向茅管坳压来,红二十八团如不迅速攻下山头,不仅自已在山腰站不住脚,连新七溪岭的部队都有被敌人前后夹击的危险。
在此紧急情况下,王尔琢和何长工商议,决定组织作战勇敢、有战斗经验的党员、干部、老战士,组成若干勇猛的冲锋集群,轮番向敌人冲击。
每一冲锋群24人,配备3挺冲锋枪,5支梭镖,7支步枪,9支驳壳枪,在迫击炮的掩护下,短兵相接,拿下制高点。
方案确定后,冲锋集群很快组织起来,由三营长
萧劲
统领,向敌发起进攻。第一次、第二次……冲锋未能奏效。
中午时分,政府军散在各处休息。王尔琢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再次组织冲锋集群攻击。
在密集的枪弹掩护下,萧劲率领冲锋集群迅速奔向百步墩。
战士们跟着营长义无反顾地向前猛冲。突然,一颗子弹打中了萧劲的腹部,肠子涌了出来。
萧劲紧捂伤口,将肠子塞进腹内,叫人撕下衣袖紧紧捆住腹部,又继续往前冲击。
战士们踏着营长的血路,终于拿下了制高点。但是,萧劲却倒下了。
“为萧营长报仇!”红军在团长王尔琢的率领下,向敌人发起了猛攻。
敌人见制高地已失,顿时人心大乱,纷纷溃逃。王尔琢乘势将敌人压至龙源口。
这时,埋伏在老七溪岭右侧武功潭的袁文才,听见老七溪岭杀声震天,知道王尔琢已经得手,迅即向敌前线指挥部发起攻击。
前线指挥杨如轩前已领教过红军的厉害,见大势已去,上马就逃。
一颗子弹飞来,击中他的右臂。杨如轩连头也不敢回,带领师部残兵,夺路逃往永新。
上次被打穿了耳朵,这次又击中了右臂,杨如轩真是命大。
新七溪岭的政府军,闻知老七溪岭兵败,也无心恋战,边打边退。朱德抓住战机,旋即率部发起猛攻。
老七溪岭的政府军失去指挥中心,首尾挨打,全线崩溃,紧随杨如轩向永新方向逃窜。
眼见追不上了,追至白口的王尔琢索性返身向新七溪岭包抄过去,会同朱德在龙源口将敌27团团围住。
附近的数千地方武装,也旋即赶至,拥旗呐喊。
一时,龙源口上空杀声震天。敌二十七团无处可逃,至下午三四点钟时,全部被歼。
侥幸逃出的杨如轩,及其部残兵败将,一路弃枪弃物,奔向永新县城。
新城的前线总指挥杨池生见部队惨败,心虚胆寒,这才明白朱毛红军的厉害。于是,连夜拔营而逃,退回吉安。
龙源口战斗是红四军成立以来进行的最大规模、最为激烈的一次战斗。
此役,红四军三占永新,打破了赣军第四次进剿。
对这次红军的辉煌胜利,边界军民作歌赞道:
不费红军三分力,打败江西两只羊。
笔者如今偶去井冈山当地游览,仍能听到当地老百姓传唱这首歌,可见当日之胜利,影响之深。
那座伫立在龙源口的小桥,也被印在了老版人民币的正面,留作永久的纪念。
04总结一下
龙源口一战,是红四军成立至今,打的第一场硬碰硬的战斗,是一场硬仗,是一场恶战。
前两次面对进剿,红四军都能够以多打少,歼其一部,迫使敌军撤离,为什么这次要打硬仗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对方人太多了。北面有一个师,东面有五个团,哪一个都不是软柿子。
实在是没有办法出奇制胜了,笔者想了一个星期,也没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龙源口一战,是一个转折点。
首先,以如今的眼光回顾历史,此战后,红军趁赣军败退之际,迅速占领永新全县,莲花全县,吉安一小部分,安福一小部分,遂川之北乡,酃县之东南乡一部,横直数百里,面积达7200多平方公里,人口约五十余万,井冈山由此进入全盛时期。
第二,此战也证明了在非以多打少的情况下,红军也具有相当的战斗力来消灭敌人,这为以后不得不打的硬仗奠定了基础。
事物都是伴随着曲折的发展才得以精彩,就在此时,中央在周鲁之后,又派来了一个特派员,他叫什么名字?他的到来会给井冈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又会把井冈山的前途带向何方?我们下回分解。
井冈山小传
大陇圩场的开辟
红四军一系列军事斗争的胜利,让湘赣两省的政府军十分头疼。
他们在策划新的“会剿”的同时,在继续策划新的“会剿”计划的同时,又从经济上对根据地实行了严密的封锁,企图将红军困死在井冈山区。
一时赤白边界的贸易被隔断,各县农民的农副产品、手工业产品、竹木等运不出去,日常生活所需的工业品、日用品运不进来,布、药材、火柴、煤油等十分紧张,食盐更成为根据地的奇缺。
面对严峻的形势,毛泽东和特委的同志都甚为焦虑。
这时,宁冈县委书记龙超清和袁文才等向毛泽东建议:在靠近酃县边界的大陇开办一个圩场,以此沟通赤白区的贸易,打破敌人的经济封锁。
所谓“
圩场
”,就是乡下的贸易集市。
井冈山山区不仅出产大米,还有大批木材、竹子、茶油和工业用的桐油等土产。
当地老百姓设法将这些东西偷运到赤白交界的地区去,和白区的小商贩以及那里的人民群众换回需要的物资。
地方政府组织工作队到人民群众中去广为宣传,说红军要在大陇开办红色圩场,进行苏区和白区的物资交流。
边界周围各县的商人和老百姓听说红军要在黄洋界山下的大陇镇开设红色圩场,都很高兴,很拥护。
经过一个多月的筹备,1928年7月15日,大陇红色圩场正式开圩。
按农村惯例,每逢农历二、五、八为圩日。
因为有广泛的宣传,开圩那天,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向圩场。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有来自宁冈本县各地的农民。有红军采买人员,也有来自遂川、酃县、茶陵边界的小商小贩。
圩场上,土特产、中草药、油类、家禽野味等应有尽有,还有外地运进来的布匹、食盐、药材等。为了防止坏人破坏圩场的正常贸易,袁文才还派出部分赤卫队员、暴动队员和地方干部维持秩序。
整个圩场热闹非凡,买卖公平,呈现一派兴隆景象。
大陇红色圩场开辟后,一直坚持到1929年1月红四军下山,最后才被敌人破坏。
解放后,当地人民又重新恢复,并沿用当年的圩日,至今兴隆不衰,大家有机会到那里去旅游的时候,可以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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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天津市